2023年3月4日,由中华中医药学会主办,中华中医药学会发展研究办公室、中华中医药学会青年委员会承办的“第二十期临床优势病种系列青年沙龙(慢性前列腺炎)”在珠海成功举办。中华中医药学会副秘书长刘平、广东省珠海市卫生健康局副局长柴宏亮、中华中医药学会男科分会副主任委员李海松、中华中医药学会发展研究办公室主任张霄潇、广东省中医院珠海医院副院长袁少英、中山大学附属第五医院泌尿外科副主任汤育新以及来自北京中医药大学东直门医院、北京大学第一医院、暨南大学、安徽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温州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云南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深圳市中医院、浙江省中西医结合医院、厦门市中医院等近20名专家参加了本次沙龙。会议由广东省中医院珠海医院男科主任覃湛主持,本次会议得到了珠海市卫健局大力支持。
珠海市卫生健康局副局长柴宏亮指出,本次沙龙委托广东省中医院珠海医院举办,充分说明了中华中医药学会对珠海中医卫生事业、广东省中医院珠海医院诊疗水平的认可,珠海市卫健局将一如既往地全力支持珠海中医的发展,通过本次慢性前列腺炎主题研讨,将促进男性学快速发展,为男性健康家庭和谐提供重要保障。
中华中医药学会副秘书长刘平指出,沙龙主要有六大特点,一是以青年专家为主体,邀请知名专家进行点评和指导;二是体现中西医专家的同台交流和同频共振;三是每一期都聚焦某个主题(临床疑难问题或关键科学问题)开展研讨;四是多学科、跨学科专家参与,促进学科交叉融合;五是注重成果的凝练、总结和推广、运用;六是坚持自由平等、开放包容、互动争鸣、团结和谐的理念。希望与会的各位专家,在学习业内各位大专家的临床、科学思维的基础上,展现青年活跃的思维,把这期沙龙办出特色,为后续的沙龙立下标杆、示范。
沙龙在坚持中西医协同发展的基础上,围绕慢性前列腺炎中西医结合治疗的优势阶段、优选方案、期待及建议,展开了热烈深入的讨论,形成了以下基本共识:
1.慢性前列腺炎是中医的优势病种,值得深入研究。慢性前列腺炎临床发病率高,其临床表现多样。由于目前其具体病因、病理机制复杂且未明确,西医对于慢性前列腺炎,尤其是III型前列腺炎尚无满意的治疗措施,缺乏经循证医学论证的有效药物。中医药能有效改善临床症候群,提高生活质量。
2.中医辨证治疗慢性前列腺炎具有优势。慢性前列腺炎主要包括泌尿(Urinary)、社会心理(Psychosocial)、器官特异性(Organ-specific)、感染(Infection)、神经系统(Neurologic/systemic)、疼痛不适(Tenderness)、性功能障碍(Eerectile dysfunction)等7大症候群。其在临床中,以盆底疼痛症状及排尿症状最多见。中医主张治疗慢性前列腺炎“以通为用”,包括里温通、凉通、补通等,尤其对痛症及尿频尿急等排尿症状疗效显著。
3.前列腺按摩既是一种重要的中医学诊查方法(切诊),也是一种重要的治疗手段(通法)。目前临床上尚缺乏前列腺按摩的规范化操作方法及相关研究。
4.中成药具有简便效廉的优点,但临床上需辨证使用中成药。比如:前列舒通胶囊、前列倍喜胶囊适用于湿热瘀阻型前列腺炎;灵泽片适用于肾虚血瘀湿阻型前列腺炎;前列腺炎患者表现的心肾不交型心悸失眠症状可使用乌灵胶囊。
5.中医药在治疗慢性前列腺炎中的相关科学研究,可以从讲清楚具体作用机制着手。比如:肠道菌群、炎症因子、免疫系统等与前列腺炎UPOINT表型系统各因子的研究。
6.进一步扩大中医药在治疗慢性前列腺炎的优势,需要中医、西医临床专家和方法学专家共同努力,一是疗效要突破,二是理论要创新,三是机制要讲清。
专家观点摘记(按发言顺序)
覃 湛:中医临床优势病种的概念分为广义和狭义两个方面,广义来讲,是指中医疗效确切、药物毒副作用小、具有明确证据支持的疾病种类;或在疾病的某一病程阶段、诊疗环节,中医可发挥其优势的病种;或联合中医药,具有增效或减毒等临床收益的病种;狭义上是指中医药诊疗具有绝对优势的疾病种类;中医在治疗慢性前列腺炎的优势主要体现在辨证分型和个体化治疗。应该以达到高效、简单、经济为目标寻找更切合疾病本质或具体症状的治疗方法,形成UPOINT的有机的中西医个性化综合治疗方案,是治疗本病的方向。在交叉学科方面,可以从神经内分泌学与心理学、物理治疗学与康复医学、微生物学与免疫学等角度探索慢性前列腺炎。
王 彬:大约50%的男性在其一生中的某个阶段都会受到慢性前列腺炎症状的困扰,严重影响患者的生活质量。治疗时需要中西医结合、医患配合。慢性前列腺炎是一个缺陷性诊断、排除性诊断,缺乏公认的诊断金标准。中西医同道需要深入研究其病因、危险因素、发病机制。西医同道治疗本病时经常会使用中成药,说明了中医药在该领域具有一定的优势,但什么类型、什么阶段可以使用哪种或哪类中成药?具体疗效和作用机制都需要讲清楚。此外,我们不仅要关注慢性前列腺炎这个疾病,而且要关注整个男科学科的发展,明确该学科的内涵和外延,进行学科标准化体系的建设,持续推动学科发展。
洪志明:慢性前列腺炎患者常有下尿路、疼痛、性功能、心理等四大症状。西药单靶点药物治疗慢性前列腺炎疗效有限,没有一个药适合治疗所有类型的前列腺炎。没有一个药适合治疗所有人的前列腺炎。多药合用可能增加药物不良反应,中成药应为多模式治疗的重要组成部分。治疗各种男科疾病当“以通为用”。临证上可采用疏肝理气、活血化瘀、健脾去湿、清热解毒、健脾益气、温补肾阳通思想等治疗,因人因证而宜,皆“通法”的具体应用。治疗慢性前列腺炎时常用凉通、温通,加用活血药后效果更佳。
王志刚:中医治疗精浊强调辨证与辨病相结合、内治与外治相结合。西医指南治疗原则(强烈推荐)—前列腺炎应采取综合及个体化治疗。中医外科在在临证过程中多采用清热解毒、利湿通淋、祛瘀通络、补肾益气的方法,疗效显著。西医指南对于疼痛的治疗推荐非甾体抗炎镇痛药。目前临床上多采用活血化瘀,通络止痛的法则,疗效显著。对于前列腺炎患者的治疗,需体现人文关怀,绝大多数患者均合并紧张、焦虑的情绪,临证过程中需要加用疏肝解郁的药物,提供患者的依存性。同时,对于前列腺炎患者做好随访工作,了解其对于中医中药诊疗的接受度和满意度。
陈望强:通过多年对前列腺炎证治,并对前列腺按摩进行规范化研究发现只有5%的患者前列腺属整体发炎,绝大部分表现为局部腺管发炎。前列腺按摩是临床诊断与治疗慢性前列腺炎的有效手段,前列腺指诊或者按摩能发现现代辅助检查无法发现的病变,注重前列腺的规范化指诊,全面触摸整个前列腺,规范前列腺液的获取。让触诊和前列腺液的检查结果进行对比,明确EPS检查结果对诊断慢性前列腺炎的作用,在前列腺指诊按摩中加入中医推拿手法。临床上本人将慢性前列腺炎的指诊结果分为七个分型:结节型、弥漫型、硬化型、萎缩型、出血型、无液型、肿胀型、潴留型,作为局部辨证的重要点,辨证论治是基础、以通为用抓病机、重视并发症的治疗、重视外治之法。
何蓉蓉:听了各位男科同行对慢性前列腺炎这个疾病的看法,感受到了中医药在这个病种中潜在优势,也感受到了自己应该为这个学科做点贡献的责任。作为中医药基础研究工作者,我们需要了解这些临床的发现和需求,和临床紧密结合起来共同完成中医药作用原理科学内涵阐释工作。我们应该在中医理论指导下,从中医临床的发现来提原创性科学问题。例如,我们可以根据中医脏腑相关理论指导,从X-前列腺轴或者前列腺-X轴来考虑慢性前列反复发作的可能原因及对机体系统性的影响。也可通采用交叉学科技术手段,阐明临床治疗慢性前列腺炎有效的中药、按摩、针灸等的作用原理。我们团队有很好的进行生物医药基础研究的平台,期望和中医临床开展更广泛的合作。
方子寒:开展科研活动首先是要找到拟开展研究的科学问题和关键问题,主要来源于临床中的问题和难题。通过科研设计开展研究,成果回归临床解决问题,是医学研究的基本路径。对于中医优势病种的科研研究,重要的是将疾病的某个环节、某个阶段作为切入点,在中医整体观念、辨证论治理论的指导下,通过临床证据论证中医药能够解决现有问题难题,证明中医的优势所在,再通过先进技术和研究手段阐释其中的作用机理,最终是要达到不断优化方案、更好服务患者的目的,或许这是一种中医治疗优势病种研究的思路。而慢性前列腺炎临床需求大、缺乏客观特异的诊断依据,中医西医都面临着瓶颈问题,我认为值得研究的内容还有很多。
彭 靖:前列腺炎是临床疑难杂症。前列腺炎的评估有1998年的NIH分型,通过CPSI进行量化,但仅关注细菌、白细胞、疼痛和排尿症状,不能满足临床治疗的需要。UPOINT系统将前列腺炎症状划分为6个部分,对临床治疗更有指导意义,缺陷是对症状不能进行量化,影响临床科研的精确度。西医对于慢性前列腺炎患者就诊时并发的、合并的症状目如阴囊潮湿,乏力,出汗多,怕冷,盗汗等缺乏治疗手段,长期慢病管理、复发预防等缺乏明确方案。这些都是中医的优势所在,但西医医生对中医的理论理解普遍存在困难,因此,中医的治疗理念在西医中难以广泛推广和应用,需要西医和中医多交流,共同制定中西医融合共识。
张 力:目前中、西医学界均认为慢性非细菌性前列腺炎治疗与疗效评判应以症状为核心,这一观点具有临床实用价值。首先,我们的研究发现慢性非细菌性前列腺炎症状与不健康饮食习惯(“三高”饮食、酒精、辣椒等刺激性饮食)具有明显的关联;而肠道菌群失调可能是导致患者产生抑郁等精神心理症状的重要原因,因此,通过中医药进行针对性地饮食调理,可能对于慢性非细菌性前列腺炎的日常防治具有较为明显的优势。其次,我们的研究显示慢性非细菌性前列腺炎的发生及进展与机体免疫功能紊乱密切相关,辅助性T细胞、巨噬细胞、中性粒细胞等多种免疫细胞与其对应的细胞因子/介质参与其中,通过中医药纠正患者体内的免疫失衡状态,亦可能在预防疾病发生、改善患者症状、降低复发率方面具有较为明显的优势。西医在慢性非细菌性前列腺炎综合治疗方面做出了积极尝试:部分中药提取物和低能量冲击波具有抑制前列腺炎症、缓解疼痛症状的功效。如何深度融合中药、西药、物理治疗、针灸等传统中医疗法,进一步提升疗效,应作为今后中、西医协同治疗慢性非细菌性前列腺炎的重要研究方向。
闫占峰:作为耳鼻喉科大夫,五官与前列腺同属于中医五官九窍,中医强调整体辨证与局部辨证相结合。耳为肾之外窍,临床上经常可见到患者同时在耳鼻喉和男科两个科室就诊,提示这两专科疾病之间可能有内在的相关性,可能与免疫状态相关,或者存在共同的发病因素,临床科研可以寻找慢性前列腺炎与头面五窍之间的相关性,遵循中医异病同治的思想,创建中西医协同模式。
孔令博:脑病内科与男科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比如按照中医学理论,中风和慢性前列腺炎均涉及肝、肾等病位,因此是否可能存在同样的病因,?临床上常常可见到中风患者的下尿路症状突然加重,这究竟是巧合还是存在更深层次的内部联系,值得进一步探索。在治疗方面,针灸是治疗这两个疾病的常用方案,是否可以将两者结合起来,探索共同的治疗方案。
武志刚: 慢性前列腺炎可出现长期下尿路症状/会阴部不适症状等其他症状而且患者主诉大量与前列腺相关与不相关的症状,由此极大困扰了男性,严重影响了生活质量,也对医生造成极大困扰,概括称之“前列腺炎综合症”可能更合适, 到目前为止,慢性前列腺炎的疗程、疗效判断、取决于患者自觉症状及其医生的主观经验,标准化治疗缺乏明确的依据。治疗结束后是否需要巩固、预防复发、复发后治疗方式是否有所改变?这是我们临床所面临的重要问题。对于患者的日常护理、心理调适、前列腺按摩的标准化,也是临床需要直面的问题。
段永刚:慢性非细菌性前列腺炎是一个具有高度异质性的疾病。如何能够精准识别不同亚型的慢性非细菌性前列腺炎,并进行选择不同类型的治疗方法是目前的难点一次也是重要研究方向。其困惑与思考:1.临床症状与检验结果不一致治疗时如何处理?如何对患者更有利?2.如何避免握慢性前列腺炎过度治疗。3.如何慢性提高前列腺炎的治愈率,减少复发?4.如何认识性行为对前列腺炎发生、发展、疗效、复发的影响?
杨毅坚:慢性前列腺炎NIH分类方法不能充分反映其不同病因和临床表现的异质性,但UPOINT与中医学强调的整体观念、辨证论治颇有相通之处。原发性前列腺疼痛综合征(PPPS)起源于神经病理,与中枢神经系统疼痛改变有关,焦虑似乎是其发生的危险因素。中医治疗以除了清热利湿、活血化瘀、补肾外,还重视疏肝解郁,由内而外,整体辨证论治。根据中医外科学理论,从“疮疡”理论论治CP,根据CP病程的不同阶段,分别采用“消、托、补“三法论治,而非一味“清热解毒”,在中后期,通过灵活运用“托、补”二法,以达到“正气存内、邪不可干”的目的。临床上要注重加强交叉学科间的协作,如与精神心理科、盆底外科及疼痛科等。总之,通过本次沙龙,中西医均找到各自治疗的切入点和优势,中西医结合是非常好的方式和方法。
邓龙生:对于慢性前列腺难治情况,我们主要通过以下方法:1、从《伤寒论》、《金匮要略》等中医经典探寻新思路;探寻经典验方治疗慢性前列腺炎的机制,拓展思路。2、不断挖掘中医非药物疗法如:针刺、艾灸、穴位敷贴、中药灌肠、中药熏蒸、刮痧、拔罐等方法,向全国各地中医特色疗法专家学习,提升运用中医非药物疗法更好地服务患者。
特邀点评嘉宾
汤育新
(中山大学附属第五医院男性专科主任)
慢性前列腺炎临床症状疼痛是关键,研究发现低能量脉冲超声可以缓解这种疼痛,目前针对外泌体的研究也是科学研究的一个热点,因此下一步可以尝试从这两方面对慢性前列腺炎进行科研工作。临床上,中医治疗男科疾病具有优势,西医也常规使用中成药,但部分西医医生缺乏中医药知识的储备,对使用中成药的效果、作用机理以及毒副作用等方面还心存疑惑,中医在这方面应当多做工作。目前慢性前列腺炎的机制仍然未能阐明,现阶段应当提倡临床、机制和中医的融合。
袁少英
(中华中医药学会男科分会副主任委员)
前列腺炎在不同地区可能有不同的发病机制,其中医辨证也有差异,通过对岭南地区的慢性前列腺炎辨证分型的研究,发现临床上更多见复合证型,因此临床应该通过辨体、辨病、辨证三辨模式去诊治,对于疾病的治疗、预防有益。外治法无论是前列腺按摩、针灸以及现代物理治疗都是有效手段。在临床科研方面,我们目前发现磁振磁电物理治疗技术对慢性前列腺炎疗效好,进行前列腺炎检测发现磁振磁电可使人体局部产生一系列生物学效应:对活化T细胞趋化因子(RANTES)、巨噬细胞集落刺激因子(M-CSF)、单核细胞趋化蛋白(MCP-1)、血管细胞黏附因子(VCAM-1)水平均有良性调节作用,从而增强前列腺局部组织细胞的生物活性和生物膜的通透性,改善前列腺局部微循环和免疫系统功能。促进炎性物质吸收消散,松解粘连,解除腺小管炎性梗阻,缓解疼痛、改善排尿症状和提高生活质量。结合现场专家的发言,前列腺炎中医证候与前列腺液某种因子含量是否相关?找出二者的联系,将对前列腺炎的诊断、预后判定、疗效评价将有重要意义。
李海松
(中华中医药学会男科分会副主任委员)
本次沙龙中西医青年专家通过交流,明确了慢性前列腺炎临床治疗的中医优势、西医优势以及中西医结合的优势。交叉学科、基础学科专家意见与见解,开阔了思路,让我们有了初步的科研思路,为今后的科研规划铺路。未来,中医男科应当解决三个关键问题:一是疗效要突破,中医、西医必须突破慢性前列腺炎诊疗的瓶颈,。二是理论要创新,创新是时代的要求。三是机制要讲清,对于中西医的治疗才能有效地融合。还应该做更多科普工作,减轻患者的焦虑情绪,有利于疾病的治疗。
最后刘平副秘书长提出3点希望:1.干预关口向前移(治未病理念);2.重视疾病复发问题研究;3.加强健康教育(科学普及正确理念)。
参会嘉宾名单
【中华中医药学会】
刘 平 中华中医药学会副秘书长
张霄潇 中华中医药学会发展研究办公室主任、 中华中医药学会青年委员会主任委员
【珠海市卫生健康局】
柴宏亮 珠海市卫生健康局党委委员、副局长、三级调研员
【特邀点评专家】
李海松 中华中医药学会男科分会副主任委员
袁少英 中华中医药学会男科分会副主任委员
汤育新 中山大学附属第五医院男性专科主任
【交叉学科专家】
方子寒 中国生物技术发展中心中医药项目专员
何蓉蓉 暨南大学中医学院副院长,国家杰青、优青,珠江学者特聘教授
【召集专家】
覃 湛 广东省中医院珠海医院男科主任
【研讨专家(中医)】
王 彬 北京中医药大学东直门医院男科主任
洪志明 深圳市中医院男科学科带头人、男科教研室主任
王志刚 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 、 第六批全国老中医药专家崔学教学术经验继承人
陈望强 浙江省中西医结合医院男科副主任
杨毅坚 云南中医药大学中青年骨干教师
邓龙生 厦门市中医院中医综合治疗区(国际部)主任
【研讨专家(西医)】
彭 靖 北京大学第一医院男科中心主任
张 力 安徽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科研实验中心主任、泌尿生殖系统疾病安徽省重点实验室副主任
武志刚 温州医科大学健康评价中心生殖健康研究中心主任
段永刚 香港大学深圳医院生殖医学中心男科负责人、香港大学助理教授、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合作研究生导师
【线上专家】
孔令博 中华中医药学会中风病防治协同创新共同体副秘书长、中华中医药学会急诊分会青年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闫占峰 北京中医药大学东直门医院耳鼻喉科主任
延伸阅读——本期召集专家简介
覃湛
医学博士 广东省中医院珠海医院男科主任
第七批全国老中医药专家袁少英学术经验继承人
中华中医药学会男科分会首届青年副主任委员、中华中医药学会男科分会委员、中华中医药学会生殖医学分会委员、中国性学会性医学分会委员、中国民族医药学会男科分会常务理事、中国中药协会中医药适宜技术专业委员会常务委员、世界中医联合会男科学会理事、中国医师协会中西医结合医师分会男科医师专家委员会委员、广东省针灸学会生殖泌尿男科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广东省中医药学会男性学专业委员会常务委员、广东省中医药学会经典传承创新中医学术专业委员会常务委员、广东省中医药学会经方临床研究专业委员会委员、广东省中医药学会中医膏方专业委员会委员。
曾被评为“岭南名医”、“南粤好医生”、“广东省中医院最佳医生”、“广东省中医院优秀党员”及“珠海市青年岗位能手”等。